阿平才不渣

呢嗰世界,冇話邊個冇咗邊個唔得噶

#19 元衛覺醒-夏天的風(完)

「森…,我爸爸的工作要調回香港了…」

「……。」陸森還沒反應過來。

陳均平放開了他「喂,阿森,冰棒要融掉囉。」

「什麼時候?」

「大概五秒之後吧。」陳均平笑得極其燦爛。

「誰問你冰棒,白癡。」陸森的聲音有點悶。

「明年七月吧,說等我畢業就回香港了。」收起了剛才的笑容,一本正經地回答。

「那以後不能一起上學了…。」陸森眼神一黯。

「我們本來也不一定能上同一間高中的嘛。」陳均平安慰他。「其實香港和台北很近的,我也可以來找你玩啊。」

「……。」

陳均平說的這些他都知道,只是終不能像以前一樣朝夕相處,心裡還是有點失落。他們從小學就玩在一起、升上了同一間國中,直至目前為止,一半以上的人生都有對方相伴,說那些寬慰的話、說不難過都是騙人的。

「森…」陳均平頓了一下「還有十個月,你不要這麼難過嘛。」

「……。」陸森仍是沒有說話,默默舔著冰棒。

「喂,阿森…。」陳均平彎下了腰,雙手撐在膝蓋上。

「你怎麼了?」陸森看著眼前直不起腰的人,卻只看見人頭頂的髮旋。

陳均平抬起頭,可憐巴巴的看著陸森「我餓了…。」猛的直起身,奪去了陸森掛在肩上的書包「來比賽吧,看誰先衝到我家,我媽今天做了炸鮮奶叫我帶你回家吃。」說完便風一樣的衝了出去。

「痴線。」陸森笑了笑,一口把冰棒解決後,也跟著跑起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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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均平到家的時候看見陸森坐在餐桌前吃著炸鮮奶。

「阿平,你輸囉。」勾起了貓弧,把手上一截炸鮮奶塞進嘴裡。

「沃,阿森,你怎麼這樣快?」揹著兩個書包的陳均平,很沒有形象的把嘴巴張成O字形,呆站在飯廳的門前,看著正吃著點心的陸森。

「阿平,快去洗手,要是炸鮮奶被小森吃完我可不會再做。」陳媽媽笑著說。

「陳均平?」手在人面前晃了晃「傻了?」陸森把吃到一半的炸鮮奶湊到人嘴邊「喂,阿平。」

就著人的手把炸鮮奶吃了「再來一個。」陳均平笑著舔了舔嘴唇。

陸森笑罵著「當我看不出來你裝傻啊?去洗手啦。」用手肘幹了陳均平一個拐子。

陳均平隨手把兩人的書包丟在沙發上便去洗了手,坐在餐桌前和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,氣氛不像剛才在路上的低迷。

「森,你怎麼做到的?我剛剛明明是用盡全力衝回來的喔。」

「你以為就你足球隊會跑啊?我跑不過,抄捷徑也抄得過你。」陸森得意的笑笑。

陳均平懊惱的抓了抓頭。

「阿平,輸了有處罰的,記得嗎?」叼著炸鮮奶,含糊地說。

「說吧,這次要怎麼樣?」無奈的笑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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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6.9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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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八歲的少年脫去了從前的稚氣,身形變得挺拔,閉關準備高考讓他的皮膚恢復了原本的白,也讓他近視、不得不戴上眼鏡。一走進教室,他還是一眼看見了那個坐在窗邊的男孩,他也戴了眼鏡。十二年如一日,陽光斜映在男孩臉上,和記憶中那張稚氣的臉重合在一起,看著窗外的他依然溫潤如玉,少年走到男孩身邊「辣個…里旁邊有人嗎?」

「你說什麼?」

「那個…這個位置有人坐嗎?」

「有。」

少年和男孩相視而笑。

「森,你這哪裡是處罰?」

「你那時候的讀書狀況才不可能考上香港理工大學。」陸森握著陳均平的手把玩。

「喏。」遞了一個紙袋給人。

「嗯?什麼?」陸森疑惑的接過。

「早餐啦,我媽做的西多士。」陳均平笑笑「一早起來做的,讓我一定要拿來給你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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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阿平,輸了有處罰的,記得嗎?」

「說吧,這次要怎麼樣?」

「考上香港理工大學」

「沃,你認真的?」陳均平瞪大了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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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這次換我去香港和你一起念書。」陸森如是想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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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幹尬的沃,被抓去幹農活,都來不及更新(掩面)

完結了啦~也可能有番外(?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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